知道到贺南楼就站在他的身后,乔安年盯着窗外小声的解释:“要是不开窗,屋内气味散不去。”
“等你睡了再说。”
躺在被窝里,开窗就不会那么冷。
乔安年听出贺南楼的言外之意,“我下午不睡觉了。我早上都没有看书。还是把窗户……”
贺南楼直接把人给拉去了他的书桌前,手在乔安年肩膀上按了一下,让他坐在椅子上,“先吃药。”
乔安年在椅子上坐下,他看着桌上变出来的感冒药,愣愣地抬起头:“你还出去买药了?”
“顺路。”
才不是。
食堂在宿舍的东边,医务室在西北角,要穿过宿舍区,走到教学楼的北边,才是医务室。
顺的什么路啊?
贺南楼已经倒了温水,就放在桌上,他拿起乔安年的手,把药倒在他自己的手上,“吞下去。”
“这个药吃了不会想睡觉吧?”
“不会。”
“你问过校医了?”
“没问。”
“那你……”
“药化了更苦。”
药倒在手心里,结果因为手心出汗,导致药化了一些,最后吃药的时候黏在喉咙里这种痛苦,他小时候经历过,打死不想再经历一回。
乔安年立马顾不上继续追问了,把药往嘴倒。
贺南楼把水递给他。
所有的药都顺利地吞下去了,只有一颗白色的药丸在喉咙里卡了一下,苦得乔安年差点没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