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哑了。

贺南楼放下手中的电子温度计,“不是我”。

他把枕头竖起,好方便乔安年靠着,低头注视着他:“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乔安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发烧那个人是他。

他眼露无奈:“腰很酸,不过,应该不会引起发烧?”

腰酸的确不会,但是很有可能跟发烧一样,都是因为某件事所引起。

两人第一次时,乔安年都没有发烧,贺南楼不放心,“我给顾叔打个电话。”

乔安年按住了贺南楼拨打电话的那只手。

对上小孩儿看过来的眼神,乔安年浅叹了口气:“我就是发烧而已,吃点退烧药就好了。你要是不放心,那就再给我买点消炎药,可能是昨天次数太频繁,有部分没有及时清理干净。”

说到这里,乔安年耳朵难免有些发烫,昨天晚上,他跟小楼两个人确实是太过荒唐了。

贺南楼打电话给客服,让客服送发烧跟退烧药过来。

乔安年想去上洗手间。

腰很酸,不过还能走。

身体真的非常地奇妙。

第一次的时候,他疼得走路都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锯着他,现在是越来越适应了。

乔安年上完洗手间,走到盥洗台前,低头洗手。

把手给甩干的时候,起身时,睡袍松了一角,露出里面青青紫紫的痕迹。

乔安年把睡袍给稍微再拉开了一些,竟然找不到几块是好的。

难怪……

他感觉自己的腰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