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年听着雨声,渐渐地,有了睡意,他不带任何欲望的,亲吻了下小孩儿的额头,“宝,晚安。”

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均匀。

贺南楼低下头,亲在乔安年的唇上,眼底幽深一片。

“啾啾啾,啾啾啾……”

在山间,鸟儿比群山起得还早。

群山还只是一片幽蓝,鸟声已经热闹地响起,唤醒沉睡的山峦。

乔安年在清脆的鸟叫声当中醒来。

昨天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还步行了二十多分钟上山,早上醒来,只觉全身酸疼。

眼皮也很沉,没睡够。

乔安年习惯性地去摸枕头边上的手机,指尖才刚刚摸到手机边缘,乔安年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等等,昨天夜里,小楼是不是来找他了?

乔安年一下从床上坐起身,他赶紧低头,去看床上的被子。

床上,是有两床被子,一床在他身上盖着,另一床,整齐地叠成长条的形状,铺在床的外侧。

昨天晚上,小楼真的来找他了?

不是做梦?

乔安年下了床,脚穿上棉拖鞋,外面罩了件羽绒外套,就往门外走。

身上只罩了件外套,下身都还只是穿着春秋薄款睡裤的他,才开门,就被冻了个够呛。

乔安年忍着寒冷,走出房间。

“学长,早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