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翌抬眸淡淡看她一眼,“我可以陪你回去。”
“真的?”
余微欣喜若狂,又狗腿的夸他一句,“你真是个好人。”
结果话音刚落就听见魏翌又来了一句,“但我不能替你将嫁妆讨回来。”
“为什么?”余微脸色一变,想也不想的问他。
开什么玩笑,她要回门的目的就是为了讨回嫁妆,不然她吃饱了没事干,闲得发慌才会想着回去。
魏翌对她的反应半点不意外,脸上依然淡漠,“你可知你继母为何胆敢换你的嫁妆,还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你知道?是因为什么?”余微疑惑的看向他。
实际她真的想不明白,她是嫁到王府,便是魏翌天生不良于行,到底也是王府世子,瑞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只要太后还在,对他的恩宠不断,便没人能动他。
这也是继王妃一直想让自己儿子魏暨承爵,却始终不敢妄动的原因。
而她和他,是自幼定下的亲事,这厮又老是作她们有多相爱的戏。
在这样的情况下,继母只要脑袋没事,就会知道,换了她的嫁妆会惹来的祸事。
然而,魏翌却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只和她说起另外一事,“锦衣司江都督独子江炀已经定下了承恩伯家嫡长女。”
锦衣司江都督江显是继王妃的兄长,承恩伯家则是继母的娘家。
江家和承恩伯家的地位悬殊,又是独子定下的嫡长女,算是高嫁低娶。
而继母娘家那侄女她也见过,长相普通,还生有龅牙,能达成这样一段姻缘,势必不是因了看中了。
也就是说,她继母娘家和继王妃娘家因了某种利害彻底死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