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用低哑且艰涩的语气喊他:“殿下。”

听见有人唤他,他回光返照般抬起小脸,眼周一圈银缎被润出一小块湿痕,嘴唇微张,红舌无意识摆放着,长发凌乱,部分黑发粘在粉腮边,漂亮得惹眼。

他没有意识到此举无疑是羊入虎口,男人捏过他的下巴,顺着脸颊边不规则的泪痕啄吻,从腮边到唇角再到下巴尖,每一处耐心舔过,轻柔缓慢。

虞清被亲得腿脚发软,大脑努力运转,他原以为这人是仇止若,因为对方自称“臣”。可瞧对方这行事风格,又与仇止若截然不同。

他开始拼了命挣扎,可他早就软得不成样子,对方轻松得逞后忍不住一僵,小脸痛苦,泪流不止。

男人捧起他的脸蛋亲了亲,他抿住嘴巴,仍吞不下泣音,他耳边全是自己低低的叫唤。

他默认了这场荒唐又陌生的行径。

除了偶尔的哭颤,他有时还会配合,甚至有放纵对方的意思。

不知怎么回事,他的双手又扶在假山上了,可他怕疼,这种情况下更是压不住娇气脾气,起伏不止的哭腔不成样子,依稀能辨认出那是:“孤的手好痛!”

他的手腕被男人心疼地握住,揉捏一会,整个人被转了回来。

精致的膝弯被从后握起,虞清被迫借助右脚站稳身体,他身形摇摇欲坠,因为陌生人的威胁呼吸加快,心跳急促,浑身都抖得不成样子。

汗珠慢慢淌过绸缎般的细腻肌肤,留下一道透明润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