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越不答反问,“哪里被咬了?”

虞清愣了愣,半撑起身凶道:“这跟它有没有毒有关系吗?!”

谁料席越很严肃地点头:“嗯,有关系。”

虞清没有常识,而且他很怕蛇,很害怕冷血动物。

现在被咬后满脑子都是害怕,根本无法仔细辨别席越的话语漏洞。

“这里。”

他声若细蚊,手指颤颤指着右腿根。说完,又恼羞成怒道,“好痛!”

“到底有没有毒?”

“没看清。”

席越又说,“好像有毒。这里离医院很远,现在喊救护车,可能也来不及。”

虞清本来就怕蛇,听到有毒,更是因为心理作用变得迟钝。

关键时刻系统还掉链子,怎么喊都没动静,他被吓得不敢动,呆呆地问:“那、那怎么办?”

在他焦急又害怕的视线中,席越跪回在黑色皮质沙发前,伸手去碰他的腰带。

虞清吓得小脸惨白,扬起手臂给了席越一巴掌,很凶地问,“你干吗!”

这巴

掌并没有很痛,只是席越单纯没有防备,脸才被打偏过去。

他伸手碰了碰面颊,正过身看着虞清。

他双腿曲起缩在沙发角落,被纯白棉袜包裹住的足部踩在黑色皮质沙发上,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样子,更显色情。

一脸警惕防备,发丝凌乱又有些惊慌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想欺负。

席越无奈叹气,“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小少爷。”

虞清马上反应过来,席越打算帮他吸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