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的怪异。

音调仍是初醒的惺忪,却也不忘伸手护住自己,“我自己会上。”

虞清又有些来火,任谁被这样抱着,都会发火。

他又不是小宝宝!

席越低头看他。

自上而下恰好能看清那不断扑闪的黑睫,冷艳面颊染有羞耻红潮,双手哆嗦护住自己嘴硬的样子,拥有奇异反差。

“放我下来!”

虽是命令,但连虞清自己都没意识到语气中的央求,好像怕席越真的这样抱着他让他上厕所。

席越放他下来的瞬间,腿脚不受控制软了软,指甲在席越锁骨附近抓出触目惊心的红印。

“小少爷,您还好吗?”席越没有管自己的伤,而是问。

虞清抿住下唇,没说话。

这点伤对席越来说不算什么,可见虞清那张拧巴又颤抖,却强撑姿态的骄横样,加上他们处在比较私密的空间,很难不让人多想。

好像他欺负虞清似的。

“你不出去?”虞清还保持护住自己的警惕样,双目凶凶瞪来,“难道你还要看我上厕所?你是变态吗!”

先是暴露癖,现是变态。

短短时间内,席越身上又多了两个前所未有的标签。

曲起指骨抵在太阳穴,虞家的这个小少爷……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不,是截然不同。

与此同时,商陵结束一天工作,抵达老宅,得知虞清还没睡醒。

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半,商陵就没见过这么好吃懒做的人。

商陵是林叔看着长大的,这点不愉悦自然没有逃过他的法眼。林叔笑道,“小少爷每天必须睡够12个小时,否则会没有精神。也许今天您去的太早,小少爷没睡够,所以下午才睡的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