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十一双手插兜，半张脸埋在衣服领子里没理他。

覆海见他这般不禁若有所思起来。

“出不去，不代表不能教训人。”

游戏里多得是肯为钱奔走的玩家，出个价，悬赏苏酥，有的是人替他们教训。

他倒是不理解狱十一现在这模样是因为什么。

半晌，旁边的人哑着嗓音，语气沮丧地说，“九九肯定很生我气。”

他连跟人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了，生怕从对方眼睛里看见厌恶和反感。

这次事情是他没预料到，现在也在补救。

因为了解虞九九，所以才知道那些谩骂对于她而言会造成什么伤害。

某人悲伤至极已魂游太空，余下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在这条大道上摇摇欲坠，那还有素日里的傲气和形象。

覆海不忍直视于是选择默默走开，算了，还是声望重要。

虞九九原本以为是她多想。

直到第三天，依旧没有碰见狱十一，她才确认，这男人的确在躲她。

虞九九坐在河边盯着清澈溪水里五颜六色的鱼群，越想越气闷，这比那些人骂她还让她来得生气。

“九九，今天任务是一百块兽皮，咱们等会儿去哪儿？”

虞九九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