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怎么样了?不然我吃完给你看看吧?”她嘴里咀嚼着鸡蛋,说话含糊。
陆息说裴栖寒喜欢让自己的伤口自然愈合,这是他四五年前留下了的习惯,即便他斥责过多次他也不改,比牛都还倔。
真不知道这近乎自残式的行为习惯他是怎么养成的。
“不必。”他直言拒绝。
“怎么不必?”许悠悠下咽,又拿起手边一颗窝窝头开啃,“你若因为身上负伤而失了下风,那简直是太可惜了。”
“我赢不赢对你很重要?”裴栖寒道。
许悠悠点头:“那当然,因为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呀,你能不能赢当然对我很重要。”
“那你怕是要失望了。”裴栖寒身上陡然多了一丝寒意,面不改色道。
许悠悠将吃的放下,“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说?”
此言过后,裴栖寒的嘴又跟那撬不开的石头一样坚硬,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在答她有关的问题了。
许悠悠只好放弃深究这个问题,转而对他道:“那我不说这个了,看看你身上的伤总行吧。”
“不劳费心。”
他这个态度简直是叫许悠悠气都气饱了。他又在闹什么别扭呢?
她站起同裴栖寒对视,“那好,我不说别的,我就问一句,你身上的伤好全了吗?我就问这一句话,不许骗我,我能看出来。”
他手指微不可见地动了动,连声道:“食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