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转圈。”秦猎回答,“你转来转去的又在干什么?”
林纸望着镜子,“我在想,为什么一样的衣服,穿在不同的人身上,效果能差这么多呢?我比大家都短了好多。”
今天已经有四个人穿这套一式一样的训练服了,其他三个都人高腿长,只有她的尺码骤然缩小了不少,尤其现在和秦猎一起站在镜子前,她的这根藏青色的条条,就比秦猎那根藏青色的条条短了一大截。
秦猎认真地看了看镜子里的她,忽然俯身伸手在她膝弯里一抄,就把她打横抱起来了。
林纸:“你干什么?”
秦猎说:“确实很短,随便一抱,就能抱起来。”
林纸默了默。
州官可以放火,百姓绝不能点灯,很短的藏青色条条非常不满意,在他怀里又扭又挣,使劲想下来,“你说我短?你敢说我短???”
这种力气在秦猎这里根本不算回事,他说:“我敢啊。”
他连人都不用放下,就直接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两个人这些天在九区忙着,已经很久都没亲过了。
他现在经验丰富,亲得无比熟练,林纸整个人都有点不对。
颈后的腺体突然冒出强烈的存在感,在飞快地升温,烧得发疼。
林纸纳闷:这是什么原理?
两个人前些天做了几次临时标记,现在稍一亲近,从身体到脑子,都一起本能地往标记这件事上跑。
她的感觉他立刻就能知道,想瞒都瞒不住。
他还在继续吻着她,林纸却能觉得,他原本托在她背上的那只手在向上探,手指滑进她颈后的头发里,指腹若有若无地轻轻擦过她后颈上存在感异常强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