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确而清晰地体会到,自己的脚踝随着她迈出去的每一步,一步一疼,一步一疼。
他也弯腰打开腿部护甲看了看,自己的脚踝看起来很正常,不红也不肿,没有任何异样。
从昨天开始,莫名其妙的饿、饱、困、累,种种的种种,突然都指向了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解释。
秦猎不太能相信,跟了出去。
林纸是去训练厅隔壁的医疗站的。
报到第二天,医疗站里人还不算太多,看诊的胖医生经验丰富,看见林纸一拐一拐地进来,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扔进了医疗舱。
林纸躺在医疗舱里,脚踝像被烘箱烤着一样,热得麻辣辣的,疼痛倒是缓解了不少。
好几个医生照顾着一排医疗舱,来回巡视,时不时调调这个,动动那个。
林纸百无聊赖地躺在那里,东看西看。
忽然看见一个瘦瘦的医生急匆匆进来,对胖医生说:“哎,那谁终于来了。”
胖医生没懂,“那谁是谁?”
“还能有谁,秦猎啊。在外面呢。”
房间里几个医生全都转过头,胖医生有点兴奋,“他受伤了?你把人家晾在外面干什么,快让他进来啊。”
“他没受伤,我去问过了,他说是等人。”
瘦医生瞥一眼胖医生。
“你一个beta,又不是oga,那么激动干什么?”
胖医生瞪他一眼,“想什么呢?那是秦猎!那可是摸过神之信条的人!神之信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