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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貌诱君 独歌令 1075 字 2022-11-28

自认为听出他言中深意的倌倌脸上倏然一烫,燥的猛地捂着脸低叫道:“你还说!”

“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然而,此刻正羞燥着的倌倌可能连自己也没察觉到……她娇嗔着的语气中满是对他信任和依恋。韩暮听在耳中受用极了,他唇角一弯,将她捂在双眼上的双手掰下来,强行揽她入怀。

怀中的人儿别扭的挣了挣,似一只被惹恼的幼猫般伸出锋利的爪子挠他一把,韩暮不但不气,反而心头愉悦的紧,他亲亲她脸颊低笑道:“这就害臊了?”

正窘迫着的倌倌闻言,气得要拧他,手刚伸出去碰到他臂膀,却发现他的肉又硬又冷,根本拧不动,索性将手缩回去,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对她拒不回答他前一个问题的态度,韩暮只是莞尔,须臾。他眼睛睇着她,手下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忽然问:“那儿还疼吗?”

倌倌不意他忽然提起这个话口,脸上刚消退的热意倏然杀了过来,她一把拍掉他往那处摸的手,气的磨牙:“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不说。”

倒会以进为退。韩暮好笑的俊眉一扬,状似认真的睇着她,笑问:“你想我怎么回答你问题?”

倌倌闻言一愣。

是啊,她想韩暮怎么回答任道非的事?

他若说此次饶过任道非,这与常理不合。谁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要杀自己的仇人?韩暮又非圣人,自然也没那个“圣人”的大度,能次次宽恕任道非。

说到底,是她在仗着韩暮对她的宠爱而强人所难。

想到这,倌倌忽然有些难以启齿。

半晌后,她艰涩的开口:“任家虽对我不义,而我却不能对任家无情。”

她说罢,忐忑的抬眸看韩暮。

韩暮唇角缓缓下拉抿成一条直线,似在认真倾听她的话。

倌倌缓缓鼓起勇气继续道:“我爹入狱后,我家很多亲戚都避我爹的案子如蛇蝎早早和我家断绝了关系,这时唯有任家还对我家人照拂一二,虽这照拂的来源是出自我嫡母和任家那点可有可无的姻亲关系,可任家到底帮衬了我家不是?只要有这份亲情在,我便做不到在任家人受困时不帮衬一二,那与人伦常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