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眨巴眼,看着棕色凳子上的那个草莓蛋糕,此刻已经被人拆了它的外衣。

施念傻掉了,敢情生日主人已经把蛋糕拆了,她的仪式感没有了。

她把心一横,索性都把责任都推他头上。

施念“嗷呜”一声,从床上蹦起来,扑过去揉他脸:“你怎么拆他人外卖呢。”

这种时候,她理不直气也得壮!

徐清野将人接住,偏头躲避她的摧残:“外卖员过来路上摔了,东西没坏,但是包装散了。”

闻言,施念手滑下,转而勾住他脖子,头往他脑后看。

果然,蛋糕边缘有些已经散了,好在大体看着还算美观,没有太大问题。

徐清野将人搂住,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腰上的浴巾都被蹭掉了,好在他穿了条短裤。

施念唇贴在她颈侧,凉凉的触感一瞬即逝。

徐清野喉结不受控的吞咽了几次。

“你刚洗澡了呀?”他听见她问。

“嗯。”

施念暗自嘀咕:“难怪这么香。”

她下飞机赶过来,还没洗澡呢。

想到这儿,施念洁癖又犯了,觉得自己身上哪儿哪儿都有不对劲的味道。

“我也洗澡变香去。”

徐清野将人放下来,拖鞋拿过来放在她面前。

施念蹬上,起身往浴室走,边挽着丸子头边往衣柜旁走。

走到浴室门边也不忘回头说一句:“先别切蛋糕啊,等我一起。”

徐清野将浴巾放到小沙发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