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他的眼里,冯娇就跟跳梁小丑一样。

南时也觉得挺无语的,这女人愚蠢到让人觉得可怜。

冯娇双手抱胸,看到三人都不说话,还以为他们是怕了。

“时婳,是你让人把我绑过来的吧?现在你低头跟我认个错,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也懒得和你计较。”

她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目光斜视着三人。

“南时,断她的腿,聒噪的很。”

霍权辞的眼里噙着丝丝缕缕的危险,声音也寒冷似冰,病房里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南时听到他的话,马上钳制住冯娇,狠狠踢向她的双腿,动作干净利落。

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听着就很疼。

冯娇发出猪一般的叫声,她的腿逞怪异的形状,在地上趴着。

看着男人冷冰冰的表情,她怕了。

她的牙齿打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无尽的惶恐从尾椎骨一路攀爬到头皮,她吓得往后退,可是双腿无力,她只能在原地没有尊严的趴着。

她是真的怕了,这个男人就是恶魔......

时婳淡淡的看着这一幕,“冯娇,棍棒不打到你身上,你不知道疼,你现在安静点儿,疼也给我忍着,你敢出声,我让南时把你的舌头也拔掉。”

冯娇哆嗦着,没敢说话,疼痛憋在喉咙,真的没吼出来。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冯父慌张的进来,见到她这样,想要跟着跪下去。

他的眼里阴沉,嘴角抿紧。

想着时婳再怎么都是晚辈,他亲自下跪为自己的女儿认错,正常人都会忙着阻止,然后原谅冯娇的所做作为。

反正冯娇已经受了惩罚,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是这么想的,可惜时婳从来都不是正常人。

她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冯父,“冯先生,我没空看你和你女儿演父女情深的戏码,想保全冯娇,就把时沫当初送给她的手镯交出来,这样对你我都好。”

她明明在笑,可是那笑让人如芒刺在背。

冯父的额头上瞬间流出了汗水,打算跪下去的身子也逐渐站了起来。

“娇娇,当初时沫送你的手镯,你放到哪里去了?时婳已经嫁进霍家,你现在照我说的做,不要有其他心思。”

冯娇疼的说不出话,脸上都扭曲了,眼里划过一丝惧意。

在京都,没人不知道霍家的地位。

她巴结宁晚晴,不过是想巴结宁家,想混进真正的上流社会,可是霍家,可以把宁家直接从京都抹去,这就是霍家的威力。

“那镯子被......被小姨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