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很无辜的抬起头巴巴望着男人,男人很忧郁的看了一眼狗。

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们都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心情狂躁如马奔了……

男人还有些自制力,可是狗……

(狗:我是狗,不需要自制力。)

回到家,何文已经饥肠辘辘;洗了澡上床,将莫水水揉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脊背,哄她入睡;

眼看莫水水没了动静,何文这才松了口气;

何文那口气还没松彻底,莫水水猛然抬起头,额头盯着他的下巴:“我晚上吃的太饱,睡不着,你给我唱曲儿好不好?”

何文吞了口唾沫,轻嗯了一声,哼出一串古韵的曲调;何文的乐感很好,嗓音也很好,乐曲低沉亲和,轻轻的跳进莫水水耳中,犹如清泉石上流。

疲累了一天,她很累,伴随着何文的曲儿沉沉进入了梦想。

她的梦里很甜,她梦见自己躺在棉花垛子里,嘴微张,一块儿一块儿多汁儿多肉的糖醋排骨就跳进了她嘴里。

何文小心翼翼的抬起手臂,从床头柜上扯了一张纸巾,轻柔的擦了擦莫水水嘴角的口水。

何文起身下楼,揉着肚子打开了厨房明亮温暖的灯;冰箱里还剩了些水果,他将水果切成块,放进透明的玻璃容器中,浇上沙拉酱,粗糙的做了一碗水果沙拉。

他将水果沙拉分成两份,一碗给阿卡,一碗自己吃。

阿卡本来很嫌弃那晚寡淡的水果沙拉,在碗边儿流连徘徊了好半晌,才慢吞吞的将最凑进了碗里,斯斯文文的将水果吞进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