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减轻她的痛苦,应曲和分散她的注意力,问:“你知道什么豆腐最好吃吗?”
“……”这种时候谈豆腐,莫名有点污啊。
西米咬牙,疼痛感致使她不想说话,掐了他一把。
应曲和说:“中国最北的豆腐。以前去过一次中国最北的小农村,院子里有芽叶未舒的嫩香椿,掐一把入开水焯,直到梗叶转为碧绿捞出,切碎后与嫩豆腐同拌,加点细盐、甜酱油。豆腐很嫩,用舌微抿即化开,齿间会残留香椿醇厚的香气,味道很棒。”
听他的描述,西米几乎已经能联想出嫩豆腐的美味。
她好饿……
应曲和贴着她耳朵问:“想吃吗?”
“想……啊——”
西米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巨疼感顿时打破了她对美食的幻想,哭着喊:“鳖孙道!我讨厌你!!”
“我的豆腐都给你吃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嗯?”应曲和去舔她眼角的泪水,声音还有点委屈,“好了,虽然你年龄小,但也不能做始乱终弃的事,以后要学会负责,不能抛弃我这个老家伙。”
西米苦不堪言。
一旦老男人点满禽兽技能,连脸都不要了啊……
第二天早上天外一片亮白,下起了小雪。
外面是寒冬白雪,室内却温暖如夏,他们身上只盖着一条薄被。
两人一双腿从薄被里露出来,西米一双玉白的腿夹着应曲和,拱在应曲和怀里呼呼大睡。
应曲和轻轻起身,没有叫醒她。去她房间取了换的内外衣服,叠地方方正正,摆在床头柜上。
西米醒来后已经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