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曲和拉着她坐下。
还好不记得,否则又得害羞地躲着他。
应曲和在她身旁坐下,抓过她的后脑勺,拿额头顶着她的额头,说:“这几天辛苦了。”
“不,不辛苦。”
“快吃饭,待会送你去上班。”应曲和揉了一把她的后脑勺,松开她。
西米备受鼓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她叉起一支香肠,送进嘴里慢慢咬。
应曲和不紧不慢剥鸡蛋,直到一颗蛋光溜溜,搁进她餐盘,告诉她:“厨房里的事,我大概知道了。”
西米咬香肠的动作一顿。
应曲和见她保持嘴含香肠的动作,尽量克制自己,视线瞥向别处说:“水爷这个人,倚老卖老也不是头一回。他在脏苦的水台干了十几年,始终没有得到提升,见你做得比他好,心里自然不舒坦。至于鬼烟枪,这个老头性格奇怪,但他在厨房无论对谁,都只看能力,一视同仁。”
西米想起昨天鬼烟枪凶她,并当众给她难堪,低下头,嘴角抿了抿。
一视同仁她不赞同。
应曲和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说:“西米,你知道鬼烟枪为什么会当众责骂你?帮水爷而不帮你?”
“不就是因为我是新人?这有什么可想的。”
应曲和:“应食轩对待水鲜处理一直有自己的规则,厨师处理鱼类时,不能戴手套。一来是怕手套影响操刀灵活,二是怕手套接触肉质,使肉质发生变化,不要小瞧这种细微差别,可能会毁了一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