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打开,姽婳一抬头就看见萧琅走了出来,正想笑,却看见他怀里揽着一个人。
在这里闹事,似乎有些不妥。萧琅怀里的女人看着她,温和地笑道:姑娘有什么话,不妨进来说。
穿的是绫罗绸缎,戴的是金玉发簪。这人她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萧琅的正室,凌惊鸿。
姽婳多看了她两眼,觉得这女人长得也不是多好看,但是一颗心像是放进了醋坛子里,酸涩得不成样子。还没开口,眼睛就红了:原来这位就是萧夫人。
惊鸿微笑着看着她,道:姑娘是要找我,还是要找我的夫君?
正室对上野鸡的戏码,百姓围观得很是热情,萧府门口瞬间涌来了不少人,几乎把路给堵了。挎着菜篮子的大婶和尚未出嫁的小闺女们都发挥了女人的天性,嗅着奸情的味道便眼睛亮晶晶地来看热闹了。
马车走不动路了,剑奴无奈地回头朝车厢里道:将军,咱们好像得换条路走。
沈墨睡得正好,听见外面的喧哗声,揉了揉眼睛半坐起来:怎么了?
萧府门口人太多,马车过不去了。
萧府?沈墨没忍住,掀开车帘就往外看。
夫人心知肚明,我能来找的,自然只有你的夫君。姽婳冷笑了一声,有些怨毒地看着惊鸿道:夫人高坐金玉堂,怕是不明白我们这些女人的苦。但是同样是女人,夫人也应该听小女子将话掰开了说说,也免得您一直被蒙在鼓里。
一听这话,萧琅就慌了,连忙将惊鸿护在身后,戒备地看着姽婳道:好歹是官邸,容得下你这样放肆?
萧老夫人也被人扶了出来,皱着眉看着门口的场景,气得直喘:这像个什么样子?
惊鸿抿唇,过去扶了老夫人一把,老夫人拉着她的手,看了看姽婳,又看着萧琅:你惹的什么妖蛾子?萧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