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心里更加紧张，他太明白这些权贵们了，压价真不算什么，欺男霸女才是他们的本色。

“我还价十块大洋！”

掌柜的心都凉了，万分后悔将这张纸拿出来。

这个……

掌柜的快要哭了。

张浩笑嘻嘻道：“还价十块大洋，开价九千九百九十大洋，掌柜的可愿意？”

啊？

掌柜的都傻眼了，还有这样还价的？连声道：“愿意，愿意！”

澄心堂纸，在民间根本就没有，就算有，也是以前从皇宫中流出的，极其罕见，所有真品的澄心堂纸都是皇家收藏，就算皇宫里收藏，也没有多少，实在是太珍贵了。

“还有别的好纸？都拿出来。”

掌柜没动，张浩恍然，伸手拿起澄心堂纸，递给身后的机器人，说道：“付他银票，日升昌的银票，可以吗？”

“行！”

机器人递给掌柜的一叠银票。

掌柜的数了又数，又仔细辨别了一下，这才放心的将银票揣进怀里，说道：“我这里还有一些瓷青纸，爷，您要吗？”

瓷青纸，是专用的写经纸，顶级品，这种纸张不是清代能够生产的，而是明代宣德年产，在明代就很贵，清代更是罕见。

“要！”

掌柜的又进了里屋，过了片刻，抱着厚厚一叠深蓝色的纸出来，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