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一开始想学的是理,那也只能说明她为了某种原因改变了初衷,至于那个原因是什么,他每次想到这儿,就不可抑制地把自己设立在这个漩涡的中心。
“你够了吧。都多久了,还没缓过来?”
温岭一直跟在南宫原身后,暑假里陪这位殿下散心简直成了他每天的例行作业,不胜其烦。
“既然心里这么不舒服,就打电话给她嘛,约她出来增进感情。”
南宫原回身,淡然笑道:“你以为我傻到到现在都没给她打过电话?早打了。”
“她不肯?”
南宫原垂下头,缓缓地倒退着,声音像是闷在胸腔里般:“她不在家,她妈妈说她整个假期都会借住在亲戚家,也不肯告诉我那边的电话。”南宫原停下来,踢飞脚边的石子,说,“是不是真的,谁知道呢,可能她只是不想接我电话罢了。”
温岭走到南宫原身边,他现在也只能束手无策,左言默就像是花岗岩,坚硬难破,魅力无双如南宫原都没辙到只能每天郁闷,他能有什么法子呢?
突然,他看到不远处的一块妖冶招牌,眼前一亮。
“走,跟我来。”
“干嘛?”南宫原还在那“自怨自艾”,突然被温岭连跑带拉地向后倒着冲,一时调不过脚步来。
“看,哥们,郁闷的话,进去?”
温岭向后一指,南宫原顺势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