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淡靠近言默的母亲,双眼凌厉地看着她以不再年轻貌美的脸,语气里充满了暗示。
言默母亲睁着大眼睛有些惊恐地看着白淡冰冷阴霾的面孔,没有再出声。
言默坐在床上,拿着药盒看着。母亲推开门,站在门口。
“我今天不会打你,所以你不用紧张。”看着明显戒备起来的像只随时抵御外敌的小猫般的言默母亲懒懒地开口道,“死丫头,在我这么忙的时候还敢受伤。你就这么麻烦吗?还那么能勾引男人,刚才走了一个,电话里又是一个。”
“有人找我?”
“鬼知道是谁,有个男的打了不下十次电话了,这人脑子是不是变态?你给我小心点,别在外面惹上什么恶心巴巴的人。还有两个你的女同学也打了好几次了,真是烦人,以后叫你同学别往家里打电话了,电话铃吵得我心烦。”母亲调着嗓门说完后就不再理会脚上打着石膏的言默,施施然回到自己房间甩上门就没再出来。
两个女同学肯定是嫣然和小雅。
打了不下十次电话的人?
言默想了想,大概也就南宫原了。
艰难地撑着拐杖走到浴室,简单地梳洗一下,这个过程不是一般地艰辛。
直到把身上的汗渍洗干净后,言默才略微觉得轻松些。她慢慢走回屋里,可刚路过客厅时,电话就又响了。
才响了两声,母亲就在屋里吼了:“还不快接,你要让我的耳朵被这该死的铃声磨出茧子啊?”
“喂,哪位?”言默立即接起电话,不敢耽搁。
“是,左言默吗?”
电话的那头果然是南宫原。
“嗯,我是。”
“呼,你总算回来了。医生怎么说?”
言默把电话带进屋里里,坐到床上后说:“没什么,骨裂,打了石膏固定了一下。”
“这还叫没什么?”南宫原的声音大惊小怪的,“都骨裂了,打了石膏很不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