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幕站在她身后：“这是什么意思？”

霍轻雪画完“x”，正准备画第二个：“一个x，代表我在这里已经停留了一天，第二个x就是今天，算起来，我在你的循环里就是——”

她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

顾幕有些疑惑，走上前，却看见霍轻雪的手停留在一个x面前。

“怎么了？”他问。

霍轻雪：“这不是我刚刚画的x。”

她刚刚画的还在左边，但是右边却已经有了四个x。

顾幕也明白了什么，他仔细看了眼墙上的符号。

不是她刚刚画的，但是x的轮廓和形状，和她刚才画的那个十分相似，一看就是同一个人画上去的。

整个书房的一面墙，因为堆满了画纸，所以显得有些拥挤和凌乱，地上散乱着画笔和颜料，而在靠着墙的地方，因为油画的画布较大，所以遮挡的空间更多。

“这如果不是今天的你画的，那就是曾经的你画的。”顾幕低声：“我们的确在一个时间循环当中。”

“除去你来这里的第一天以外，如果每天不都会画两个x，那么从墙上的记号来看，你已经在这里呆了四天了。”

顾幕也好像没有之前的记忆一般，有些震惊：“今天，是第四次轮回？”

霍轻雪沉默片刻，道：“不对。”

她忽然上前，拉开最靠边的一张画布，画布边缘的墙壁上露出一个漆黑的痕迹，等她将画布移开的时候，才看到画布后面是十个x。

而她没有停下，继续上前，将靠墙的画布、画纸和画架全部移开。

顾幕也上前帮她一起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