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傻傻的,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切断了自己的退路。我后悔吗?
“真是傻瓜。”我看着水中的自己轻笑,我的心里满得只有他,满得连我自己都装不下了,为什么还要后悔?
“主子,”袭人轻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您怎么了?谁是傻瓜?”
我冲着袭人摇了摇头,傻傻地笑着,不管了,今天哪知道明天的事?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前进。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袭人,你觉得贞嫔这个人怎么样?”这是我第二次这么问她。
袭人愣了一会,摇了摇头:“应该是……有点傻傻的吧。”
“为什么?”
袭人又想了想道:“奴婢总觉得,贞嫔似乎有些听不出好赖话,就像上次她献舞,佟妃那么说她,她愣是没听出来。”
每次一想到宛如,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总觉得哪里不对,今天这种感觉尤甚,那样一个如同精灵的人儿,竟会有着一颗如此驽钝的心吗?
“而且,”袭人接着说:“贞嫔是因为贤妃,才有了侍驾的机会,换了旁人,巴不得天天与贤妃粘在一起才好,可她却为了另一个秀女而说贤妃‘独占圣宠’,平白的使她们二人有了心结,这不是傻又是什么?”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我幽幽地道:“那晚贞嫔……并未侍寝。”
袭人讶道:“怎么会呢?奴婢亲眼见到贞嫔的元帕,敬事房是万不敢在这上面做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