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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弹匣张嘴,又是两声咳嗽,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再没了力气。没说出的口的话是为什么?还有,就是,头儿,求你答应我,别因为我和鬼才真的闹崩了,是你和鬼才扛起了“银之战争”,没了你们,“银之战争”就什么都不是了,兄弟们一定会怪我的……一枪而已,我顶得住。

很快,急救车开到了“利剑”的大门口,军区医院的医生抬着担架冲进了大楼,三分钟后,弹匣戴氧气打着吊水奄奄一息地被抬了下来,后面是享受同样急救措施的孔雀。

难兄难弟在上车前相互看了一眼,竟是同病相怜的苦逼像。

隔壁,“郁金香佣兵团”和“三把枪佣兵团”的成员强势围观,抽烟的抽烟,八卦的八卦,笑得都很贱。

郁金香的团长对他身边的副团说:“‘利剑’今年还真是倒霉啊。”

三把枪的团长对他身边的副团说:“离‘利剑’远点儿,就这霉气,沾谁谁怀孕,额,倒霉。”

郝运和主板都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郝鑫灰溜溜地上了后座,真心觉得自己做了件很不理智的事,两面都没讨到好,更是惹了一身的臊。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郝鑫抬头去看,就见正在开车的郝运从倒视镜里看他,那目光很冷,也很热,复杂地交织着,是郝鑫从来没见过的眼。

郝鑫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其实到现在他都没觉得自己做错,从他的立场看,确实没错,可是偏偏他不在自己的身体,这个叫鬼才的男人给了他聪明的脑袋同时也给了他一个麻烦的人际关系……这个把他捧在手心里疼的小叔,那些真心诚意喜欢着他的佣兵们,这些人和经历的那些事都让他的仇恨不再纯粹,变得会犹豫,会不忍,甚至是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