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学艺术的。”季珩道:“比不得师兄桃李满天下。”
男人话一梗,指了指季珩,“你那张嘴,这么些年也没没饶过谁。”
车上季珩和何滨谈论了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大学往事,徐姣听地来劲,不知不觉到了地方。
“下来请你吃一顿?”季珩挑眉问道。
何滨摆手,“下午还有课,改天吧!”
季珩点头,合上车门,“那成吧,有空联系。”
待何滨的车开远,徐姣才长舒一口气道:“师父,我这也太丢人了。”
季珩好笑,安慰,“不丢人,怪他显老。”
被这么一说,徐姣有些来劲,“他多大啊?”
“比我大两岁。”
徐姣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季珩,摇了摇头。
“不信?”
“嗯,怎么可能只大两岁。”
徐姣的话取悦了季珩,笑了笑,说道:“他确实比我大两岁,但是大学那会儿走路上,就常被学生当成老师打招呼。”
“啊?哈哈哈,是长相显老的原因吗?”
“被叫多了老师就留在母校真当老师了。”季珩调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