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办法啊,我一个普通人,怎么对抗他们这些什么修真、修道还是有异能的人?”岑意拿起自己喝过的杯子,走向厨房,“我也问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兵符能不那么容易丢,将军说没有。我还能怎么着?”

傅言心说你可真好骗,这么重要的东西没法防盗,那齐应飞还要不要身为大鬼的面子了?他对着你的项链吊坠念个咒就超强防盗了好吧?

不过齐应飞这么哄他,傅言不会闲得揭穿,只是道:“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我可懒得再和你跑了,你们没自己搞个联系方式?”

“……弄了。”岑意回道,“他留了一些纸给我,写上字烧了,就能捎信给他。”

傅言:“不用和我说,反正不是给我的。”

岑意:“……”

他感觉傅言今天总是话里有话,有点不敢深究,赶紧溜了。

傅言则是等大门一关,扭头问梵向一:“齐应飞想来这个城市,应该挺简单吧?飞罗不也说来就来了?”

梵向一道:“我不允许就不能来。”

傅言问:“那你不允许他来?”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梵向一道,“别人的事你问这么清楚干嘛。”

“我就是觉得,这俩有点意思。”傅言想了想,“写字传书,还挺浪漫。”

“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