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意:“都行。”
“那……我来当‘国王’吧。”岑怡笑了笑,起身把“国王”牌拉到自己这边,“小时候我就经常要‘侦查’你的一些小动作,看看我是否还能猜到你的决定。”
“我就知道,抓人永远让你更兴奋。我就说‘执政官’不一定占优势,毕竟‘国王’才是狩猎者。”岑意拉回了“执政官”牌,混在另外四张牌里,开始洗牌,“但我有个想法。”
“什么?”
“要是洗完牌之后不看,就这么一张一张地推出来开牌。”岑意道,“这样的话,你还能猜到我把‘执政官’放在哪吗?”
他说的这话,正是那个落单玩家的想法。不想被猜到,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出的是什么牌。
但岑怡很快否认了岑意的说法:“一共只有五张牌,你现在洗,潜意识里可能已经掌握了‘执政官’在哪里。而且一旦你的第一张是‘工作’,甚至第二张也是‘工作’,你很有可能忍不住去看‘执政官’到底在哪。而你看的那一刻,就很可能露陷。”
她边在桌下洗自己的牌,边继续道:“而且这个游戏,‘执政官’出现得越晚,你就越紧张,也就越容易暴露。”
“被你说得我好像随时都会暴露。”岑意笑了笑,看起来还很轻松。他把洗过的牌一一看过,随即抽出左边第二张,埋在桌面上,推进那个白色的方框里:“其实你说这些,不就是要给我压力,让我惊慌失措?我毕竟已经长大了,再用小时候那套对我可未必有用。”
“选得真快。”岑怡也从牌里抽出了一张,埋在方框里,“你特意边说话边放牌,不就是在故作轻松?我相信你在确定第一局要对我后,就已经开始考虑你的出牌顺序。现在让我看看,我还能不能看透你。”
岑意问:“翻吗?”
岑怡抬头,等了一下广播,确认广播没更多动静后,说道:“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