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向一道:“他要反抓的时候,被那个病秧子抢先了。”

傅言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苏亚克抢走了黑斗篷的‘猎物’?”

梵向一语带不屑:“他也就配和这种弱者‘抢食’。”

傅言不和他聊苏亚克:“这个小偷,偷了之后为了逃跑就马上进了游戏,然后马上送命,也是够倒霉的。”

梵向一道:“对你动手,还擅自使用厉鬼送给别人的礼物,这个死亡速度已经够慢了。主要因为他怂,不敢用太多兵符——可能也是因为他不会。”

“这么说,他的倒霉是反噬来的?”傅言道,“他都这么有目的地偷兵符了,还不会用?这还偷来干嘛?”

“他那条链子,能缚鬼。当然,只是些小鬼。”梵向一简单解释道,“但他光能锁住几个小鬼却不会善用,兵符就成了辅助道具。”

“这……”傅言感叹,“偷了个好东西,却只能用一点点,还因此搭上了性命。这是真倒霉。”

“一切不过因为他自视甚高,妄图掌控他掌控不了的东西。”梵向一道,“他临死前,链子里也不剩什么鬼魂了。前面试图偷你的东西、伤害你的时候,被我弹散了几个。后来杨惜莲吞了几个,基本也干净了。”

“杨惜莲?”傅言问,“吴子非在镜宫里碰到他了?”

“对。”梵向一道,“杨惜莲还把他的筹码拿了,他不当镜鬼也照样死。”

“偷人者人恒偷之?”傅言道,“对了,我看岑意又把兵符锁回吊坠里了。既然之前会被偷,这回齐应飞加了什么防盗措施没?”

梵向一:“没。”

傅言:“啊?”

梵向一:“他找得回来,你管他们怎么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