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开始齐应飞只是在女孩指责傅言的时候,随便和岑意说了几句“她也是依赖信仰之力”之类的话。岑意总结了一下,就说出来揭了女孩的老底。

齐应飞看岑意似乎感兴趣,便继续道:“这人是那大鬼的信徒,大鬼便分给她一些力量,也就是会给她带来幸运的力量。这种力量不可自行再生,当她和那个鬼之间的距离超过鬼的能力,这种力量便只会不断消耗。”

这么一长串,岑意只浓缩成了一句话:“你的‘神明’已鞭长莫及,你现在只是在消耗仅剩的运气。”

这话乍听有点没头没尾的,但那女孩反应了一下,脸色骤然变得更难看。傅言毕竟有前世的记忆积累,也很快猜出了岑意这些话的意思。

于是傅言笑了笑:“原来如此。那你猜猜看,你的运气会不会在和我对峙的这一局,用完?”

女孩又扭回头来盯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言:“你知道。如果你不知道,很快就知道了。”

女孩的神情很动摇,瞪着傅言说不出话来。

傅言也懒得再说什么来打击她。如果她确实靠“神明”或者“厉鬼”来获得运气,那她本身的心理博弈水平如何,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不过,岑意怎么忽然会知道这些?那猴子看起来也没怎么动,难道是齐应飞有什么别的形态在他身边?

傅言颇感兴趣地看了岑意两秒。

可惜他现在能力好像还不太够,无法感应到岑意身边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存在。

而剩下的选牌时间,就在傅言和幸运女孩的双双“木头人”当中度过。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傅言这桌的影响,岑怡那桌的两人也没轻易出牌。

终于,还剩三十秒的时候,幸运女孩忽然开口道:“你不会也把我的手压住吧?”

傅言什么都没说,只是指着下巴看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