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歪理。”梵向一果然转移了注意力,皱眉道,“你怎么还戴那支破表。一个怀表不够你用是吗?拧它调时间快还是打开怀表快?”

这东西当初还是梵向一同意收下的,现在因为他看不爽苏亚克的程度极度飙升,所以也反对得理直气壮。要换以前,可能他让别戴傅言也就真不戴了。但眼下,傅言总有种“不能轻易顺着他的意”的感觉,好似太容易答应一件事,就会莫名地更容易答应他的追求。

“你那个怀表,能轻松看时间吗?打开就要世界停止的,不是吗?”傅言把以前说过的理由又说了一遍,还道,“而且这个表能自动核准各个世界的时间,如果有些鬼怪企图误导我对时间的感知,这支表起码能给我个时间。”

梵向一道:“难不成对你来说,看时间的功能比回溯功能重要?”

“或许,谁知道呢?”傅言道,“可能我很久都用不到回溯的功能,但我很可能天天看时间。它的功能应该叫‘绝对时间’,而不是‘时间回溯’。”

梵向一沉默两秒,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嗤笑一声,不再追究傅言戴表的事了。

***

傅言果真准时传到了游戏世界里。

他只觉得自己忽地懵了一下,等回过神来,已经换了个……沙发坐着。

这个沙发更宽大、舒适、漂亮,而放沙发的房间也更宽阔、更华美。这应该是个会客厅,布置的风格和苏亚克的费德莱尔庄园有些相似,但这肯定不是苏亚克那个时代——因为傅言面前站满了摄影机和摄影师。

哦,对傅言来说,这些设备和人工操作的方式,可算是相当古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