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向一没什么好辩驳的,跟踪狂兼窥视狂说的就是他,于是他反问:“不能看?”
傅言道:“不能。”
梵向一道:“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觉得你要gay我。”傅言拽住他的衣领,冷声道,“你先别否认,你被我打被我骂都不走,还要给我守夜、给我盖被子、关注我的身体健康,这他妈太像要gay我了。”
梵向一道:“我只是想问,什么叫做‘gay你’?”
“就是想和我谈恋爱、上床!”
“什么……?”
“我承认是那个吻让我瞎想了,但我脑乱,控制不住。”傅言半眯着眼,盯着他,“如果不是这样,你最好滚远点,等我冷静下来以及你改掉尾行我的毛病再说。还有,我希望你注意一点距离,不要随便进我房间、抱我。”
梵向一闻言,垂眼看向对方抓着自己衣领的手。
傅言冷冷道:“这不算,这是准备打架的挑衅。”
“你打不过我。”梵向一这会儿居然脑子活泛了,冷静指出道,“还有,是你说的,如果是朋友,亲密接触也不代表什么。”
“我搞错了,不行吗?”傅言简直是用最理直气壮的语气说出最认怂的话,“我想一个人待着,你自己回你那个大黑坑里待着不行吗,陛下?”
梵向一道:“你先告诉我,你这次又接收到了什么记忆。”
“你的帝国版图,以及一些臣服你的领主信息。”傅言面露厌恶,“和他们社交令我觉得烦心,光是得到这些记忆,我都觉得烦躁。为你工作真是社畜的噩梦。”
梵向一道:“你……你的前世,没和我抱怨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