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道:“对,你作为‘受害者’,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有什么好问的。”这里是怎么回事,梵向一再清楚不过,一点询问的兴趣都没有。不过傅言还特意问他,他也愿意按捺脾气回应:“我没问题。”

傅言一点头,冲管家道:“那我们先离开了,不打扰你。今晚的晚饭……如果来不及的话,少吃一顿也没关系。”

“让您见笑了。怎么能让客人饿肚子呢?”管家回道,“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话,我们将在另一个厨房再次为各位准备晚餐。很抱歉,那个厨房平日是用于准备仆人们的食物的,这么做有些不符合各位的身份。但今晚仆人们吃了那个厨房做的食物后,都一切正常,所以我想还是在那边重新做饭会比较好。我会亲自监督做饭,亲自做饭,让各位可以放心食用。这样的话,各位意下如何呢?”

傅言其实听到一半就有点走神了,不经意和梵向一对上视线,才回过神回答管家:“可以。”

顿了顿,他又想起一件事:“对了,很抱歉要做个不合时宜的提醒,那个花瓶……”

管家恍然:“哦对,今晚这事太离奇,我忘了您的事。我立刻叫人帮您搬来。”

“感谢。”傅言点头,“那我就等你调查这件事的结果了。”

这么说完后,傅言和管家道别,带着两个玩家和一个大佬离开了厨房。

外面这会儿已经完全黑了下去,一行人提着三盏灯,一路往外走。马喻玲憋着一肚子的话要说,腿上还绑着一个烛台。可她看了看梵向一,感觉这位大佬一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好拐着弯地“提醒”傅言:“我们现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