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时候,不是你问我要的吗?”梵向一道,“又不要了?真善变。”
傅言:……是我善变吗?是你擅自认定的!
傅言不想在表这个话题上打转了,有意带开话题:“你叫我来,到底要说什么的?”
要说什么?还不是手表的事?
但现在已经说完了,傅言还问,梵向一忽然就说不出原本的目的了。
憋了两秒,梵向一临时捡起一个话题:“你真不喜欢钢琴?早上不是听那家伙弹钢琴听得挺开心?”
傅言已经懒得去问他怎么知道的。只要这位大佬想知道,这游戏世界发生的一切恐怕都逃不出他的感知,除非苏亚克全力掩盖。而苏亚克这个病娇,可能巴不得多给梵向一看看自己弹琴给傅言听的画面,所以弹琴这事儿,他光明正大。
“被琴声搞醒了而已,着实谈不上什么喜不喜欢。”傅言淡然回应,“我和他也说了,我其实审美一般,听不太明白这些,更不会弹。这都是实话,我在你面前不也这么说?怎么,你还琢磨要搞一架钢琴来我家占地方啊?”
“不是。”梵向一看他神色自然不似作伪,对他不热心钢琴事业的表现感到愉悦,说道,“那你想要别的乐器吗?”
“不要,我闲着没事干就闹妖扰民?”傅言耙了耙头发,“别是前世他会那些阳春白雪的,你就以为我也玩风花雪月吧?”
“我只是顺道一问,你不喜欢就算了。”梵向一想了想,又道,“不过既然你对这些所谓‘艺术爱好’都没兴趣,留下的空房间也多,不然再借我一间?”
“你要干嘛?”
“搞个训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