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忽然将话锋指向赵氏,后者微愣片刻,反应过来后不禁在心中暗骂,不愧是在宫里摸打滚爬这么多年的人,惯会找替罪羊摘清自己。
“让娘娘费心了。”
赵氏颌首笑道,“这事说起来也有些荒唐,我那女婿昨儿个找上门来,说他做了件荒唐事。”
乍一听到周子濯的消息,魏氏忙插嘴道:“何事?为何我不知道?”
赵氏对她并无好脸色,只继续道:“子濯那孩子也是可怜,自打绾梅离开就得了心病,这不,见了云凰姑娘后越加疯魔,认定姑娘就是绾梅,可姑娘不肯承认他又有何法子,只好三更半夜跑去祖坟将绾梅的棺材挖了出来。”
听到这番话,魏氏险些昏厥过去,才想开口忽然收到一记皇后投来的眼色,她隐隐明白了什么,便闭嘴不再言语。
“子濯说,那棺材里的人压根不是绾梅,当初他伤心过度所以未识清,是以……”
赵氏话说一半却意味分明,秦漪冷眼旁观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紧接着秦云适时接腔。
“姐姐跟姐夫平日里小打小闹倒也罢了,怎么还开起这么大的玩笑来?”
“是啊,前段时间我和云儿去找你相认你还不肯,你可是我一手带大的啊。”
赵氏假意抹泪,又转向皇后,“娘娘,漪姐儿胳膊上有道梅花胎记,她究竟是不是绾梅,您让人一验便知。”
皇后闻言微抬手:“桂嬷嬷,替我查看查看,若这姑娘胳膊上果然有胎记,那可是欺君之罪,就是我有心想帮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