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莫再耽搁了,宝画已备好干粮,法师,咱们上路吧。”

秦漪起身往外走去,几步远后发觉观南还如泥塑般站在那儿,顿时有些好笑,她就不该捉弄这人。

她回身拽着他衣袖往前走,边又劝道:“装扮而已,无谓轻重,法师不必放在心上,这一路山高水远,我三人以女子身份出行确实不妥,待到北越再恢复原身也不迟。”

观南蜷了蜷手指,浑身因她适才那句“调戏”话不断发热,他喉头发堵,待走出很远后才轻声说道:“是贫僧让姑娘受委屈了。”

一语入耳,秦漪心底荡起一阵涟漪。

这又算得了什么委屈,值得他这般自责。

几人徒步来到城门口时天已大亮,释空早已候在那儿,唯恐与观南错过了,他不知观南去了何处,更不敢将此事告诉寺中任何人,旁人问起时他生平第一回 犯了戒,硬着头皮扯了谎才算圆过去。

“阿弥陀佛,观南法师您总算来了!”

一见到来人他便兴冲冲迎上去,待瞧见观南身旁三个男子时又愣住,“这几位是?”

他将面前几人一一打量过去,便觉得这三人格外眼熟,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在哪见过。

观南轻咳一声,从他手中接过自己的行李,“释空,眼下赶路要紧,待会儿再与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