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奕自小最怕的就是国师。他总觉得国师一定在他还小的时候,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否则他怎么会一直到如今还怕国师呢。
裴奕在寺里住了几天,也觉得又阴又冷,潮·湿得很,因此便答应下来。
中途裴肆稍微清醒过来,裴奕便说了这事。
“皇兄,我们现在送您回宫。”
裴肆似乎很疲惫,只点点头,又重重地闭上了眼睛。
裴奕有些心疼皇兄,哎,也不知道皇兄究竟得了什么病,怎么总是好不了。看了太医,太医说表面上没有什么问题。可表面上没有什么问题,怎么人就是好不了?
难道是撞了什么邪祟不成!?裴奕疑心邪祟之事是有的。昨天夜里,萧统领明明发现有个人影,最后却没有追到那个刺客……
裴奕正想着,忽然见到裴肆又挣扎着起来,似乎有话要说。
“皇兄,你慢着!皇兄你是要喝水吗?”
裴奕低下头,依稀听到裴肆口中的话。
“狐狸……带上……”
“哦,臣弟知道!皇兄你放心。”
确定了这件事,裴肆又继续睡了。裴奕挠挠后脑勺,不知道为什么皇兄会对两只畜生那么在意,都病成这样,还记得那两只狐狸!
裴奕交代下人记得把皇兄的那两只宠物带上。
“哦,还有那两只宠物的破烂,也别忘了带走。”
吩咐完之后,他却走到寺里和方丈求了一卦辟邪的菩提珠,然后戴上了裴肆的手腕上。
“邪祟莫来!邪祟莫来!”裴奕小声念叨两遍,启程了。
一块布猛地盖了上来,笼子里面顺便变得又黑又暗。狐焰的两只眼睛闪着青绿色的荧光,紧紧搂住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