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郅∶“感觉怎么样?”
傅锦然撇撇嘴∶“很不好。”
哪哪都难受,哪哪都疼。
萧郅摸了摸他的脸, 一脸心疼的说道∶“宝贝对不起。”
傅锦然闻言, 颤了颤睫毛∶“没事,你高兴就好。”
喝了酒, 就记得一直哭, 估计是太疼了, 傅锦然心想这太遭罪了,以后说什么也不做了。
萧郅闻言更加歉疚,“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傅锦然正打算说要。
纪流轻在一旁,提醒道∶“这两天还是别多吃,喝点粥就好。”
傅锦然费劲的说道∶“不是说风寒好了?”
纪流轻∶“做完之后,还是要清淡饮食,你这昨晚太过,更加要清淡。”
傅锦然表情要裂开了。
几个意思?
做完之后不仅全身哪哪都疼遭罪不说,还不让吃?
傅锦然有气无力的看着萧郅,“王爷以后咱们还是柏拉图吧,这事也没什么快乐的,体验一次就算了。”
萧郅虽然听不懂什么是柏拉图,却也能听懂傅锦然的话。
这是以后都不做了的意思。
傅锦然打定主意,说什么也不做了。
这遭过一次罪就差不多了。
让萧郅快乐的方法多的是。
傅锦然一想到这,立刻泫然欲泣∶“呜呜呜,好难受。”
他这样,萧郅顿时手足无措,低头亲了亲他,“不愿意做,以后就不做了,哪里难受?”
傅锦然小声的说道∶“月匈疼,大.腿跟,月要,还有屁/股都好难受。”
纪流轻∶“……”
这也太娇气了,不是都已经上药了?
萧郅这哪是娶了媳妇,分明就是供了个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