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夫噤若寒蝉,旁边紫兰敛声屏息。
萧郅寒着脸∶“哑巴了?”
明明睡前还好好的,喝药之后竟又严重了。
大夫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开口∶“王妃这般,于心情起伏太大有关,王妃睡前可是受了什么刺激?”
风寒其实可大可小,有的人不用吃药也能好,有的人却反反复复,皆是一些外因导致。
王妃这身子先是被掏空,又泡了那么久的冷水,外寒内虚,再加上情绪波动太大,反复不好倒也正常。
但是王爷爱妻心切,就苦了他们这些下人。
萧郅闻言沉默。
他没料到自己那番话给傅锦然带来了这么大的影响,一时之间心情复杂,对傅锦然这般爱自己,心里自然也是欢喜的,另一方面又打定主意以后这种话还是要少说。
“那王妃何时能好?”
大夫有些迟疑。
王妃身体一直不好,他也难辞其咎。
最后大夫斟酌了一番,还是决定冒死进谏∶“老夫斗胆说一句,王妃这身子太过虚空,需要好生静养,王爷和王妃最好一个月内都不能行房事。”
几日前,王爷抱着王妃进了浴房,从傍晚到深夜,大家虽然不敢背地里议论,但是心里也都认定是期间到底是做了什么!
萧郅∶“……”
他还什么都没做过,倒是被扣了这么一大口锅。
——
傅锦然当然不愿意醒,他在梦里一家四口正在团聚,又重新过上了有娱乐有家人疼的美好日子。
别提多开心了,也没有那个讨人厌的王爷需要他伺候。
脑子里刚想到萧郅,画面一转。
萧郅冷笑∶“既然好了,那本王可就要好好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