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它的主人,为什么留给它肉干,还要留有玉简?
白雪:它还是躺着吧。
……
总之,情愿的、不情愿的、半是情愿半不情愿的孩童或灵犬开始它们的修行。
花藻发现学习典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无趣。
一方面,有实践课和历史课作为调剂;另一方面,随着学习的深入,他竟然渐渐能将各类知识串连到一起,产生融会贯通的感觉,记忆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但凡有疑惑,他就询问姐姐,花辞总会认真对待:要么仔细同他解释,要么思考后仔细同他解释;要么去翻别的书,找到答案后仔细同他解释;再找不到的,就用纸笔记下来,留待日后——久而久之,花藻学会同他姐一同翻书寻找问题的答案。
往日晦涩的字句渐渐变得熟习。
花藻认为姐姐真是太厉害了。
花辞则发现她弟的记忆力和悟性都比想象中强。虽然称不上过目不忘,读个两三遍也能记下来;不仅一点即通,在很多时候,他总能从花辞想不到的角度提出疑问——完全出自于修真界孩童的疑问,稚嫩,但独特,给予花辞不少启发。
一段时间后,花辞发现替花藻解惑的同时,她对典籍的理解也更加深入,时常都有新收获——结果应当是一加一大于二。
姐弟两人共同以非同寻常速度成长着,灵犬白雪的变化速度也不慢。
最初的最初,白雪并不情愿阅读玉简进行修炼——灵犬该吃吃该睡睡,进阶看天气,是千百年来的自然规律。灵气在体内自己就会运转,为什么要给它们规定行进路线?
但……但日子实在太无趣了,是白雪追着尾巴玩儿都缓解不了的忧郁无趣。
不能尽情奔跑撒欢,不能逗弄别家小狗小猫。
就连从小“带”到五岁的两个小孩也不理它了。
准确地说,是忙得几乎没空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