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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熠傻瓜!是我啦,也不想想每次都是谁救你!”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胭脂香,月脉弯刀砍在牢笼锁上。月沐萱的身后,唐谨言从红色袖中拿出夜明珠,照亮了不大的牢房:“秦庄主,初次见面,略言托我来寻你。”

……

一阵轰然摇晃,吊顶又有些古砖石裂缝坍塌下来。

苍寒堡主江庭赭烦躁地“啧”了一声,整个人半腰没入水中,同样举着一枚夜明珠继续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蚀骨现世、腥风血雨,震动得这么厉害,外面那些人……说不定已经都□□掉了。琴魔,惹人心烦的宫家,还有那个他才不想承认或许真是他爹的某个整天欺负他的鬼魂!

占他苍寒堡,整日吃他喝他不肯走,一个二个都□□掉才清静!所以,他何必还要听那个鬼魂爹的话,在这又阴又冷的苍寒堡地宫里泅水寻什么幽澜墓入口?

啊啊啊……还不是因为鬼魂爹说那里面有稀世的法宝和财物!

只为拿了财宝重振我魔教苍寒堡,才不是为了你们!嗯!

……

大哥去寻秦熠;江庭赭去寻墓葬入口,而我……本就该在此拖住你,静等他们消息。

大家都有自己的立场、都有自己的计划,都有自己在算的一笔账,只不过既然你既然觉得我们盲头苍蝇一般,我们便继续不动声色就是了。

唐深剑尖仍架在唐风流脖子上:“‘纸人’的意思是……我需受制于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你要我死就得死?”

唐风流轻笑一声,眼中闪过明亮的狡黠:“至少……若我死了,你一定也会死。”

说这话时余光一瞥,得意地欣赏起独孤寂茫然心痛的脸。

看吧,你等了那么久的“幸福”,又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你跌跌撞撞爬起来,去抱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也真是好看得很。眉眼间,颇有几分倾国当年的姿色在。

痛吗?之前几次的玩法,虹铃,阿古夏……都是给你一点点甜头,然后再把它们在你眼前毁掉。

但是,果然没有直接摔碎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来得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