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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亦飞说来说去,也不过只是在不甘吃醋、伤心难过而已。

“呵……没想到宫渡的爹娘都成亲二十多年了,还能为如此干醋斗气。”说起来,都二十多年了还能吵成这样,正说明感情挺好的不是么?

既然如此,又何必非要双双口出恶言,伤了彼此的心。

“宫渡他娘亲……也着实太倔强了。”

“宫家主都伤得那么重了,她若能服个软、心疼宽慰几句,煮些汤汤水水给他吃,他估计也就不说什么了。为什么非要同他辩个高下、不管不顾的?宫家主也着实可怜。”

说话间人正跪在床上,双手掌心紧贴独孤寂的双膝,细心地揉捏推拿。

独孤寂略显不安。本想跟他说不必这般劳烦,怎奈唐略言按揉的技巧极好,双腿在他手中着实熨帖受用,一时间就也讷讷说不出什么话来。

何德何能,被人这般温柔相待……

这和墙那头宫家主所受的待遇,简直是一天一地。

“……想来,还是因那宫夫人生得极美,才会被宫家主骄纵如斯罢。”

不止宫亦飞,适才江盎也对她殷勤有加。像那般貌若天仙人见人爱,自然也就一直有人疼、有人宠,自然有本事恃宠而骄。哪像自己,就从来没有那样的福气……

独都孤寂脸上一热。

谁说没有!如今……这不是已经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