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笑着一边指着自己的嘴,半身边子靠了过来。
安荞一脚踹了过去,没好气道:“发什么骚,好好赶车,别带沟里去了。”
马车里还有买回来的奴隶呢,还真不要脸。
顾惜之摸了摸被踹疼的屁股,笑嘻嘻道:“没事,这马也不是傻的,你想进沟里头,它也不乐意啊。”
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贱胚子,安荞不由得怀疑起人生来。
想当初要什么样的美男没有,哪怕是霸道总裁她也要得起,偏偏放着一片森林不要,吊死在这么一棵歪脖子树上。
趁着还没有成亲,是不是来得及踹掉?
安静了几天的五行鼎有了动静,往安荞脑袋传递信息。
主人窝跟你讲,你这种思想很不好,已经丢了一个绝好鼎炉,这一个你不能再跟个傻x似的丢掉,要不然窝会鄙视你的。
你一天到晚不提鼎炉会死?
会疯的窝跟你讲!
怕你不成?
贱人就是矫情,主人你这样的就是又矫情又傻x,明明双修个几次,用不着三个月的时间就能把木之力转化了,你非得去闭个三年的鸟关。
你想死吗?
反正都是要成亲的,早睡跟晚睡又有什么区别?矫情个鸟劲。
你果然想死。
窝跟你讲,做人要勇于面对自己那颗淫一荡的心,脱了裤子就上吧!这绝品鼎炉浑身都散发着骚劲,就等着你去睡了。
……尼玛给窝等着。
主人你干嘛?
拆c!
五行鼎(⊙o⊙)…,主人你这样很危险的窝跟你讲,轻则半条命,重则粉身碎骨,跌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聒噪!
就在安荞受不了五行鼎真要拔除五行鼎的时候,金针突然飞了出来,变成小手指般粗的小棍子,一棍子敲到五行鼎上,而那‘聒噪’两个字,正是金针说出来的。
完了又缩小了回去,变成检绣花针般细小,回到了胸口那里。
安荞一副活见鬼的样子,脑子一下子活跃了起来,赶紧问金针:“你还能变大一点不?比如跟手腕那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