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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则说了,这声音听着多喜庆啊!

阿巴亥的侍女时不时的走进雪窝子里,一会又红着脸逃出来。孙老爷子一把年纪,乐呵呵的问雪窝子里到底在干啥?侍女扭捏则说了几句,顿时引发营地里一片欢腾。

一伙的功夫,什么老树盘根,什么老汉推车,什么抬臀背入,什么九浅一深的话题就开始到处传扬。这些新词都是周青峰说的,借侍女的口流传出来。

还有什么用口,用手,用胸,用臀的招数,甚至还有用油脂润滑的绝技也被众人公开讨论,一个个乐哈哈犹如亲见。明明是很艰苦的野外生活,气氛却欢乐的叫所有人都开心。

在女真部落,抢婚本来就不稀奇。

稀奇的是抢到了建州部主努尔哈赤的头上,大家才觉着乐哈哈。

听到这女人公开放浪的叫喊,队伍中的蔡志伟不禁在心里暗暗嘀咕一句白日宣淫,伦理失常,可当着队伍里二三十号人公开这么干,想想其实很刺激。

如今的蔡画师已经不是待在沈阳的那个穷酸书生,北地边荒这系列经历让他大开眼界。大自然的神奇和残酷,女真人的悍勇和野蛮,还有周青峰那天马行空的想法,以及无所顾忌的豪迈,这一切都被他用一支秃笔细细记录。

“九月二十一,天晴,大雪。额赫库伦以西山岭中,首长安康,辰时与阿巴亥大妃晨炮。”

写完这段话,蔡志伟尴尬的挠了挠头皮。他手里几张树皮纸,本意是想把自己在北地的奇遇记录下来。可他自己真没啥好写的,能写的就是周青峰了。可近几日周青峰也没啥好写的,这家伙每天就是翻山越岭要返回大明,然后就是早晚雷打不动的晨炮晚炮。

“我这都快写成起居注了。”

就连晨炮这个词都是周青峰自己给起的,蔡志伟不明白为何要把大早上干的那点事叫这么个名字。可周青峰说早上来个晨炮活动筋骨,有益身心健康,夜里来个晚炮消耗体力,有助睡眠。于是蔡志伟就老老实实的这么记了。

“唉,抢人妻女也能干的如此理所当然,真不愧是要操蟒的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蔡志伟跟周青峰以及一帮女真人混久了,也不自觉的粗俗几分,调笑几分。

写完了起居注,蔡志伟从自己的雪窝子出来,迎面一股寒风让他打了个哆嗦。“今年的冬天比去年可冷多了。”他碎碎念叨几句,连忙端着碗去领一份热腾腾的早饭。

地面的雪很厚实,踩着嘎吱直响。一只林地仆精从营地外窜进来,飞快的跑到周青峰住的雪窝子前喊道:“周小子,周小子,快出来。我已经安排好下面的路了。”

催促的喊声下,雪窝子里的啪啪声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加激烈。足足半刻钟后才在男女的嘶吼和娇喘下停止。一会的功夫,周青峰一边系着腰带一边从雪窝子里走出来,咧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