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像是还有东西再堵着一样,顾君南潮红的脸也被憋的惨白,像是意识到男人的痛苦,那抚摸着男人欲-望的手更加卖力的套弄,揉搓,一股股即将高-潮的快意卷席顾君南的大脑,尾巴骨都像是出点般酥麻了一半,然后再那双手的手里猛的喷出浓稠的白-浊和断断续续的尿液……
顾君南清醒后,身体僵的不行,他唇瓣都要咬烂了的,消化着自己刚刚失-禁了的事实……
头侧着埋在下面,像是自己都不愿意见到自己一样。
随之,男人蒙着眼睛的布被取了下来,顾君南察觉到这一现象,立即侧头,将眼露出,睁开的一瞬间一道白光刺入眼底,被刺激的酸胀的眼睛立马流出生理泪水来,男人又马上闭上,等适应了后,再缓缓睁开……
可入眼的几个人硬是让顾君南不知道该做和反应!
那个受伤还拿着那把沾着无数粘液手枪的人,是面带微笑的程权!手上满是他秽物,衣角也被打湿了的人是凌非,而帮顾君南解开眼带,还不忘亲吻男人手背的人……是顾泽。
还有一个人远远的站着,靠着墙,既没有参与也没有离开,目光似乎在看男人,有似乎透过男人,看着别的什么的人,是卞晨。
无巧不成书,可顾君南从不相信巧合,所有的巧合都是必然。
男人眼前的这几个人彼此没有眼神交流,好像对方是空气,根本不存在一样,只是看着他,而男人没有看任何人。
顾君南只是在顾泽帮他全身清理干净,再每个受伤的地方涂好药后,道了句:“都出去。”他很累,再不恢复,顾君南觉得自己从此就只能瘫在床上了。
但那几个人都没有出去,各自找了地方,或坐着或站着,各成风景。
局势就这么看是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