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上俱是见着姐姐的全然欢喜,两只手张着,仿若乳燕投林,眨眼间便奔至时锦面前。
“时年?!”时锦不可置信般眨眨眼,弯身摸了摸阿弟面颊,犹自不可置信。
他抱了抱自家阿姊,面上带着止不住的欢喜,“阿姊,我来与你过生辰,你可欢喜?”
时年颇有些无奈,“阿姊,只是果子露而已,喝不醉的。”
时锦瞪他,不知为何,两人分明才分离未至一年光景,时年却学了这起子大人做派。
她目色迷茫,望向二爷。
时锦被他抱下马背,初初站定,便瞧见这处极为眼生的宅邸。
时锦有刹那怔然。
便在她愣神之际,一道熟悉的欢喜之声儿入了她的耳,“阿姊!”
“我一切都好,齐叔叔指派了凉舟与我,又有丫鬟婆子伴着,哪能不好?”时年叹了声儿,似是无奈,“倒是阿姊,怎么越活越孩子气了?明明阿姊生辰,偏偏哭得眼圈儿都红了,真是不知羞呢!”
时锦撂了他的酒杯,“你一个小孩子,喝什么酒!不准喝!”
齐墨璟瞧得有趣,只顺着时年的话儿往下道,“时年说的对,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事儿,你且莫要操心。”
擦着天黑入了城,二爷打马转圜,带着时锦进了一处离靖安侯府不远的宅邸。
时锦的脸上登时不知是羞还是恼,一腔热血直冲头顶,仿佛整个人便溺死在那句“姑奶奶”的轻唤中。
“阿姊她真傻,”时年趴在桌面上,眼里的泪珠子往下一颗颗得滚,“再没有比她更傻的姊姊了。我,不是她的亲弟弟……”
齐墨璟捏着酒杯的手指顿了下,从未想过,他竟说出这番话来。
他正欲多问些,时锦却一掀帘笼,端着一碗醒酒汤,竖着眉毛怒气冲冲得走了进来。
“瞎说什么胡话!崔时年!你长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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