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你家里有余量,就要去抢别人家里的粮,讲道理吗?”
梁田咽下鲍鱼,又喝了口酒,咽下去;
“大渊总,话可不能这么说,拿粮不给钱,那才叫抢,花钱拿粮,那叫买。”
吐出一团烟来,大渊总用手拍起了桌子;
“可我不愿意卖,你却逼着让我卖,还不叫抢?!”
见大渊总有些急了,梁田却笑了起来;.
“原来大渊总是知道强买强卖也叫抢啊?那这么说来,您就是靠抢发的家啊。”
顿时,大渊总抽雪茄的动作停了,包厢内陷入长达三秒的寂静。
半晌,雪茄头的红光才再次亮起来,一双凌厉的眼神,却好像比那红光更盛,盯向了梁田。
“看来你是查过我啊。”
梁田笑而不语,继续吃菜。
一根上好的雪茄,还没抽几口,便被大渊总扔进酒杯里熄灭,然后低沉的声音同时响起;
“好,看你小子也算个人物,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
“我手里的股份,可以给你两成,而你得给我注资一千元,怎么样,够给你面子了吧?”
笑了,梁田笑了。
拿起餐巾擦擦嘴,淡淡开口道;
“五千元,我就要你手里的全部股份。”
包厢内再次陷入寂静,且比上一次还要长。
短短十几秒,却仿若十几年一般漫长,大渊总声音压低到不能再低了;
“小兄弟,咱们都是生意人,讨价还价可以,但不能不给人留余地。”
“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三成、一千五百元,大家都有的赚,以后也好照顾,多个朋友多条路……”
然而,不等大渊总把话说完,梁田又开始一边夹菜,一边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