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
“你想说什么孤能猜到。”太子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孤以前也干过不少糊涂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汗阿玛,儿臣说的对么?”
“很对。”康熙老怀欣慰,“太子长大了。”
太子看到刘不语也不知是憋得还是羞愧,反正脸通红,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叫你欺负我媳妇儿,“折子就收回去吧。”
“刘不语,太子妃不用缠足的宫女实非她所愿。你参太子妃是你职责所在。但你不明真相,把事情搞得沸沸扬扬,太子妃就用两个不一样的木桶教训你一顿,你和太子妃也算扯平了。”康熙道,“自打那件事过后,太子和太子妃没有再提缠足一事。你也别一心想着回乡,叫太子妃难做。”
刘不语一听康熙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纵然平时有些古板,也知道再固执地要辞官,就是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脸:“下官遵命。”
出了日精门,霍林就问:“爷,咱们就这么放过他?”
“刘不语知道两个桶有问题,石家人可不知道。石家子弟到现在还认为福晋赢刘不语只是运气好而已。运气不好么……”太子说着话,忍不住摩拳擦掌,“孤有点迫不及待南苑大阅快点到来了。
十一初八,早上,胤禛见着太子就走到太子身边:“来京述职的人中有三个用福寿膏已上瘾。弟弟的人三天前把他们带来的福寿膏偷个一干二净。据监视的人禀告,昨天夜里李煦忍得痛哭流涕。
“弟弟本来还想去看看,但怕被人认出来就没有过去。听说用的时间短,忍过去一次,下次再犯可能得过几天,今天大概看不到李煦御前失仪了。太子二哥,接下来就全靠你了。”
太子:“机会只有一次,孤硬上也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