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里有东西。”
宿齐“哼”了一声,“不要你管。”
“他们逼你吃下去的?”
宿齐闭紧了眼睛。
“还是…塞进去的?”
还是不说话。
“如果塞了东西进去,最好立即取出来,不然,就要进医院了。去医院,你的身份还能瞒得住吗?”
宿齐从地上慢吞吞地坐起来,咬牙切齿地褪下裤子,警告道:“不准看我!”
苏铭异常配合地转过身去。
但宿齐没想到那东西他不能碰,一碰就烫手,根本拿不出来。
在他第三次闷声呻吟时,苏铭转了过来,瞧见没在穴/口处的一段金穗子,眸色一暗。
宿齐大睁双眼与他对视,光着屁股岔着腿的姿态可撑不住什么气势。
既然看都看了。
“你、你帮我。”
“我凭什么帮你?”
宿齐极不甘愿地眉眼低垂:“哥,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其实这句“哥”,他早就当着齐眉和苏天昊的面喊过。哪怕在最无助的时候,他也一直是认的。那天在天台,他没有指望苏铭非要怎么帮他,示弱是本能的贴近。——他觉得在新环境里,他的绝境之下,苏铭起码是一个较为亲密的人。
至少别再伤害他。
他是这么想的。
没料到苏铭这次真的吃了他这套。喊了“哥”就过来了。捻着那穗子,看进他的眼睛:“知道我把它拉出来,你会怎么样吗?”
“怎么?”
“会射。”
宿齐听不明白,他的身体先于他的脑子反应了过来,苏铭话音刚落,灭顶的快感立即使他眼前发白。
笔直的一道,黏在苏铭的下巴上。
宿齐再睁眼时,苏铭在擦自己的嘴。
“哥。”他又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腰和腿一起发软。他是个鬼一样的人,身体又没有真正发育,并不适于此道。
苏铭眯眼把他看着,因为他刚刚射的时候也在喊,“哥。”
5.
第二次被套麻袋的时候,宿齐尚无耻毛遮掩的下腹被人反复舔舐。他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但精关失守后他便会腰腿泛酸。
绑他的人舔过他的膝盖又会来舔他的脚趾。
脚尖并不敏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屡屡被折磨得痛哭流涕。
齐眉出于保护或是出于保守,尽量使他更少地接触两/性知识。他的体内也缺乏青春期该有的荷尔蒙分泌,他只是毫无抵抗之力地承受羞辱。心里幻想着,有朝一日定将歹人大卸八块。
唇与齿偶然轻响,听得他耳朵都麻了。
这到底算什么新鲜的折磨人的主意?
对方把头埋进他赤条条的腿间轻嗅。
是折磨,温柔的折磨也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