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子里的人的思想都是扭曲的。
“这三十年来,我一直做一个梦,梦里我用尽全力逃脱这个大山,渴望回到家里,但总在最后关头醒来,即使我会控制这个梦了也一样。”余知秋突然开口说。
听到她这句话,姬十一眼前一亮。
她在别的地方帮不到余知秋,但是梦境方面不夸大其词,基本解出来是可以的。
姬十一轻轻说:“你不如和我说说这个梦,也许我们能得到点线索。”
余知秋也没指望她能帮到什么,不过是多了个倾诉的人而已。
这装疯卖傻的二十多年她几乎没有和人说过话,村子里的女人男人对她都是避如蛇蝎的,孩子们也都是打打骂骂的。
有时候她恨也恨不起来,这些孩子本该出生在富裕幸福的家庭才对,而不是这样畸形的村庄里,接受父母歪曲的观念长大。
余知秋开始说起她的梦来。
大约是这三十年来不断地完善,也在同时地遗忘,梦的跨度很长,时间跳跃地非常厉害。
……
一开始,她梦见自己是个小孩子,独自去旅游,进了一座荒山。
这座山是她不认识的山,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而且还暴露在热烈的阳光下,烤的跟火烧似的。
炎热的天气,她多走了几步就这么看到了一只可怜兮兮的狐狸,它趴在那里,恹搭搭的没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