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珂兰捧着一盏玉瓶,瓶中一朵绽开的白莲,放到了桌前。
樊隐岳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花,眼前重新投回远方不知所终的某点。
“不喜欢么?”珂兰坐下,睇着她素玉般的侧颊。“你一定觉得好笑罢?我这个道道地地的北国女人学起了你们中原女儿的小情小调,拿惯马鞭的手居然也拈花惹糙起。这
些事如果你做起,一定是相得益彰,我做起,是不是不伦不类?”
“……不会。”
“我也是偶然间染了这个习性,那日夜间睡不踏实,到廊下散步……嗯?”珂兰丕然一震。“你刚刚说话了?你几时会说话了?”
“我不会说话么?”
“你真的说话了?”
“我几时不会说话了?”
珂兰失笑,“对,你不是个哑巴。这倒是我的不是了。”
樊隐岳瞥视她唇角的笑涡,问:“你会笑了?”
珂兰微窒,涩然道:“我几时不会笑了?”
“会笑便好。如你说过的,既然不想死,便须好好活。”
“原你都听见了?”